嘿,这甚么意思赵子琪不乐意了,挑着眉就要呛声,却听一旁鸿哥儿道:“笑话,我家打从我太爷爷起,就放羊。”
听了这话,别人只当这羊倌憨傻,都嘻嘻笑起来,唯有穆道勤一脸讳莫如深。
“那你这羊倌还懂得下蒙汗药,懂得挺多啊——怎么着,你小子是听戏听多了,以为我们这里是供你取笑玩乐的地方,嗯”那穿竹青的往前走两步,盯着他笑道。
这是一个相当老辣的人,只对上他眼睛,鸿哥儿便心里猛地一惊,浑身寒毛几乎乍起。
“小子,若你今儿是个羊倌,那还好说,若你不是,就等着给老子进窑炉里当柴火罢!”他盯着穆敏鸿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
鸿哥儿一仰头:“哈,我倒不知道,光天化日的,你凭什么把一个活人送进窑炉里你是谁啊!”
这穿竹青的不恼,反指着他笑道:“瞧瞧这伶牙俐齿,还能是个羊倌”
恰好,这时两个打手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附耳朝那穿油葫芦的说了两句话。
那人听后,抬了抬手,轻飘飘道:“拉去炼窑,他们花了一吊钱买通村里羊倌,那羊倌两父子正吃了酒回来,还在家里醒酒呢。”
那穿竹青的朝穆敏鸿耸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穆敏鸿瞧了瞧天色,老爷儿正挂在正南偏西方向,心里忖度着时辰,一面叱着那两个打手道,左右挣扎着道:“松手,松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赵子琪却吓坏了,他是深知这帮人能干出什么事来的,忙跳起脚来嚷道:“二爷,穆二爷,快救我们呐!”
这声儿一出,众人皆闻之色变,都瞠目看着穆道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