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州怎么样了”
“战事早已平息,只是伤痛还要再养养罢。”
晴秋又是一阵默然,敏鸿便换了话茬,道:“你不知道,我今儿在山里,见到一种用竹竿取水的方法,可以把水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那夏天里缺水的时候岂不是更容易浇地”
他向晴秋比划着,晴秋看了,思忖道:“是比开水沟方便。”
鸿哥儿又说了自己想怎样在山上建巷道,在山脚如何挖水库等主意,晴秋听着他口诺悬河,不由怔了怔。
“……你怎么了”
“我是觉得,你醒了真好。”
说了半晌话,晴秋疲惫横扫一空,有兴致看鸿哥儿带回来的年货。
咸鱼腊鸭子,丝罗绸缎,糊窗屉的棉毡,铺地的地毯,还有两匣子胭脂水粉。晴秋惊诧不已,“你买这些做什么你给自己买的呢”
这买的除了吃食,别的没有一样是他自己能用的。
“我不用。”鸿哥儿摆了摆手。
晴秋转瞬就想明白了,他父母大丧未满三年,他还是守孝呢,自然不肯穿新衣,装饰屋子。
“那我也用不着,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晴秋说道。
敏鸿啧了一声,想起徐婶的话,忙道:“你不一样,好好的姑娘,过年哪能不修饰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