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难以相信是这样的理由。
危怀风戳一戳圈椅上的小黑狗崽儿:“你不觉得这家伙要是只白的,会更招人喜欢?”
小黑狗本来都快站起来了,被一戳,四仰八叉地倒下。
岑雪扶起来,颦眉道:“哪有?”
“哦?”危怀风笑笑,顺着杆爬,“听你这语气,倒像是更喜欢黑的?”
岑雪一下听出这话声里憋着的坏劲,抿唇不语,垂头时看见危怀风放在圈椅上的手,又宽又大,肤色很黑,与她瓷坯般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忽然不敢想象这两只手要是握在一起,会呈现怎样惊心的画面。
危怀风不知她心里所想,屈指敲着褥垫,手背绷起淡紫色的筋。他看她颔首不答,颊畔微红,猜想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羞了,鉴于上回“霸王硬上弓”的教训,没再撩拨,看回被扶正的小黑狗,聊道:“它娘生了几个?”
“四个。”
“都是什么颜色的?”
“一个黑的,三个黑白相间的。”
危怀风若有所思:“爹是白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