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危怀风皱眉,这回是着实有些费解:“一只白的都生不出?”
“……”岑雪哑然,也不知道他这愤懑的语气是在不平什么,不过猜想他人黑,爱白,听狗娘没能生出小白狗是不顺心的,便畅声应,“嗯,一只白的都生不出!”
危怀风眉峰一耸:“生不出就生不出,这么大声做什么?”说着,又补充,“我爹肌肉玉雪,人唤‘玉杀神’,也没能让我娘把我生白嫩些,很正常。”
“……”
岑雪简直无语,明明是聊狗,怎么就扯到人去了,还要搬出危廷夫妇来现身说法,登时无言以对。危怀风看着她略有些呆的反应,倒是颇满意,又伸指在小黑狗脑袋上一戳,咧嘴笑了。
※
当夜,危怀风照旧留在主屋里与岑雪一块用晚膳,可惜用完膳后,便回了厢房里沐浴就寝,没与岑雪多待。
角天伺候完他洗浴,替他晾发时,多少遗憾:“少爷怎么不在主屋里多待一会儿,您这两日忙着去灵云山,没陪在岑姑娘身旁,她今日席间都不怎么同你说话了。有道是打铁要趁热,您才跟她亲热起来,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危怀风仰靠在一方坐榻上,合眼假寐着,本来无甚反应,倏地反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