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瞎扯,在外面晃荡一年半载,跟被扫地出门有什么区别?”危怀风腹诽林况多嘴,却也承认,“不过,以前在家里的确待不住。少年心性嘛,总感觉外面的世界热闹些。”
“那你现在不要热闹了?”
危怀风心念一动,大概猜出她心思来了,挑唇应:“要啊,你陪我热闹热闹?”
岑雪怔忪。
危怀风指指房梁顶:“六百多两买的新宅,往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住了,不多待两天,很是吃亏。与其往外面跑,不如你我在家里热闹热闹。”
“怎么热闹?”
危怀风勾勾手指,示意她挨过来听。岑雪忽有所感,翻着手里的书卷,不肯动:“又没外人有在,你直说便是。”
“那我说了?”
岑雪看他,等他说出来。
危怀风半点不臊:“新婚夫妇,似漆如胶,闺房当中,何处不可以热闹?床上可以,窗前可以,案上……”他眼神瞄过来,落在岑雪身前,“自然也可以。”
“你!”岑雪羞极,手里的书卷扔过去。
危怀风接住,笑得狂狷:“来热闹吗?”
岑雪气结,想起他那天夜里的孟浪样,面红耳赤。她原以为像以前胡闹时那样,等他弄出来以后便算是结束了,谁知道一回完,还有第二回 、第三回。论体力,她不及他十分之一,那天又吃醉了酒,被他拿捏兔儿一样,变着花样磋磨,次日醒来,全身骨头都像是被拆过似的,处处酸痛。
这样的热闹法,他是快活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