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时锦于臣妾有杀弟之仇,臣妾做梦也想将凤时锦拨皮拆骨!而那时前国师是她唯一的庇护,臣妾便想挑拨离间毁了她的庇护,再来对付她。只可惜后来失败了,却发现君千纪似乎对凤时锦有别样的情愫……”
这才是最让她嫉恨的。
苏阴黎脸上的表情总算松了松,钳着凤时昭下巴的手指改为抚着她的脸,道:“看来你和本宫倒是一路人,你嫁给了本宫也算作是天作之合。”
凤时昭顺势将手臂搭在了苏阴黎的肩上,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满含情意道:“臣妾是殿下的人,必将忧殿下之所忧,虽然臣妾势单力薄,但倘若能为殿下解了忧愁,也是臣妾的福气。臣妾别无他求,只希望殿下能怜惜一二。”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不怜惜你怜惜谁?”
后来晖州地界引发了地震,地面晃荡,一阵一阵地,轰鸣之声回响在山野之间,不绝于耳。第一次山体发生垮塌之时的确引起了晖州知府的注意,知府命人进山去查看究竟。怎料还没到地方,第二轮的波动垮塌汹涌而来,地面震震开裂,石块从山上滚落,死伤过半。
附近绵延山体均有垮塌之势。晖州处于谷川平坦之地,为此受到波及,丧命者数十。
此事传到京中,朝廷对此颇为重视,但也没有起什么疑心。群臣上表,幸而地震不大,伤亡者寡,应尽快安抚民心。
“启禀皇上,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朝堂之上,众臣议论纷纷之际,太子苏阴黎理直气壮地站了出来,高声禀道。
苏徵勤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有什么馊主意。
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对他挥了挥手,随口道:“太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