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阴黎便道:“儿臣以为,地震乃天灾,此次晖州地震,没有发生在晖州城里,而是发生在山地当中,说明老天爷意不在摧毁当地百姓民生,而是给我们一个警示。”
苏徵勤亦站出来,说道:“启禀父皇,我西南地区的地震由来已久,乃是自然规律下形成的结果,当地百姓没有造成过大的损伤已是万幸,但太子所言……”
苏阴黎打断道:“二皇子说是自然规律,那为何西南之地数十年都没发生过地震,唯独这次国师刚刚离朝不久就发生了?”
苏徵勤心下一沉,果然太子还是要将祸水引到前国师的身上。他还想再说,被皇帝抬手打断,眯眼道:“且听听太子如何说。”
苏阴黎便言辞凿凿道:“国师能通天意、上传下达,如今已离朝,儿臣想,是不是惹怒了天意,遂天意要对我大晋进行惩罚?据儿臣所知,国师在朝期间,便违背了天意,将世人甚至将皇上蒙进了鼓里。如若此次晖州的地震我们如二皇子所说认为是自然规律导致的,不加以反思反省,只怕还会酿成更大更严重的后果!”
说着苏阴黎便长揖并笔直地跪了下去,神情十分诚恳:“为了大晋百姓着想,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沉吟半晌,不怒而威道:“你说国师在朝时,违背了天意,将世人,甚至朕,也蒙进了鼓里,是怎么回事?”
苏阴黎一字一顿朗声道:“儿臣发现,国师早在离朝以前,便对他的关门弟子凤时锦,起了妄心!”
此话一出,朝上无不哗然。
苏阴黎继续道:“早前儿臣亲眼所见二人举止亲密非寻常师徒,二皇子与国师走得亲近,想必其中详由应该知道得比儿臣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