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的心脏鼓动,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她抬起手,又不敢,但是在落下的瞬间被尤烬抓住了。
尤烬说:“求求你嫁给我呀。”
“让我娶你回家啊。”
她的指尖温热,但,只有和她触碰的度清亭知道,尤烬的指尖也在颤动,她耳朵喧嚣,在触碰的瞬间,她好像摸到了尤烬的心脏。
好像有人在喊:“同意她,嫁给她。”
但是,听到的鼓声在耳朵里一声一声响。
她的嘴巴激动到失声一般,“尤烬……应该我来的……”不应该这么说,她,哽住,“我……我没想到你……”
“是我尤烬。”
她说:“认认真真地向你求婚啦。”
与其说,那次是巧合的相遇,更是她蓄谋已久的引诱。
尤烬时常想,如果,如果从一开始的强硬逼迫联姻,在香海时装作不知不戳穿她,诱惑她上钩是预谋,是犯罪。
她为了满足私欲,是罪不可赎的。
喜欢上一个人好像就是犯罪的开始。
希望她多爱自己一点,对她好,哄着她,用各种能感动她的方式去捕获她,让她非自己不可。
占有,贪欲。
都罪不可恕。
往后余生的赎罪,就是全心全意地爱她。
尤烬很认真地说:“我想嫁给你,也想娶你。”
“想给你盛大的求婚,也想给你盛大的婚礼,嫁给我好吗?”尤烬不急不缓地问题,尽管她自己也在颤动,耐心、等着她。
原来这一切一切的盛大,都是为她准备的。
“好。”
度清亭把手指给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