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喝酒,真不能跟狗做朋友。
顾瑞现在就是一条没栓绳的疯狗。
她气的快吐出来,外面门敲了两下,她去开门,可能是气急了尬凶了她站起来腰突然很痛,心脏砰砰的跳,她手捏捏腰,起来去开门,问:“怎么了?”
她眉心皱着,往外看,手指又掐掐眉心。
尤烬看她表情不怎么好,问:“好点没呀?”
度清亭现在眼睛一闭,就一个想法,好想死。她手撑着墙壁,摇摇头,“外面的人呢。”
“走了。”尤烬说。
“苏沁溪呢。”度清亭现在耳朵里还有苏沁溪的笑声,今天一天真是走背字,她往外走,腿迈出去又收回来,她问:“我要不就待在里面。”
“我已经给外面秘书吩咐了。谁进来先切个电话。”尤烬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度清亭心里倍觉委屈,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脖颈,委屈的没怎么注重文明,“我特么,操,我真的是气疯了。”
“好了,不气了。”尤烬拍拍她的后背,轻声低语地安抚她说:“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