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蓝韶为慕挽辞诊脉几次,早就清楚是何种情况,开门见山的说:“长公主已年过二十五岁,属于坤泽体质最虚弱的时候,若是身旁有乾元在,怕是不会出现您所说的情况。”
“可长公主并未有乾元,且这些年的雨露期一直都是靠着药物度过,亏空极大。”
“能调理好吗?”
“自然,目前属下配制的药物都是温补的,不过要调理好可能会需要的时间久一点。”
“而且,若是侯爷帮忙,效果会更好。”
蓝韶原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可到最后笑容却是越来越明显…
江肆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试探的问:“帮什么?”
看出她的警惕,蓝韶敛了笑又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侯爷现在所做之事便是帮助。”
蓝韶没再多说,这一句话便起身告辞,说是为慕挽辞配置药物。
这是正事,她出门时江肆甚至都有些催促之意:“天色见黑了,熬药需要时辰,你快些回去吧。”
蓝韶被催的脚步踉跄,回头看她时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来。
江肆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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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韶为人稳妥,可江肆到了深夜还是有些坐不住,翻来覆去没睡着,直到听到蓝韶来隔壁送药的声音,她猛的从床上走了起来,翻身下地走到了门口。
听墙角的行为不可取,所以江肆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