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辞自然是没出来的,知渺接过药时,往江肆那里看了一眼,福身道:“侯爷。”
江肆点点头,动了动嘴想问慕挽辞如何,可还没问知渺就又说:“长公主正等着,奴婢先进去了。”
“哦好。”江肆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然后把视线放在蓝韶的身上,见蓝韶还端着一碗药便问:“我的?”
“是,属下为侯爷也熬了一碗驱寒汤药。”
冬日天寒,饶是江肆体质再好,吹了一天的冷风也还是觉得有些寒凉的,驱寒汤药温热程度正好,江肆接过后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她擦了擦嘴角把碗还给蓝韶,却见蓝韶欲言又止,江肆眉头一跳,看了一眼已经被她喝干净的驱寒汤,试探的问:“这汤药喝了…可是有什么副作用?”
“并无。”
“那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
“属下只是惊觉,侯爷变化果然极大,之前对长公主的态度与现在也是截然相反…”
“那是自然,之前不就与你说过,遇到长公主之后的我才是我。”
“那侯爷,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嘛…应该也还是有的。”江肆想了一会儿大约猜出蓝韶是什么用意才开口。
不过在她看来,这决定权未必是在她的手里,而是在慕挽辞那里。
江肆从来就没有对慕挽辞有过那么多的敌意,可是原主给她留下来的烂摊子却让慕挽辞对她意见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