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饮尽,江肆看向慕挽辞,欲言又止。
慕挽辞也放下茶杯看向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良久,江肆才笑了笑,眼神中带着惋惜,把心中仓藏了许久的话说给慕挽辞听:“从前听闻你的事情,便有可惜,若是越国皇帝是你,便不可能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而如今,知道慕泽晟沉迷丹药,不理朝政至南方水灾不顾,再加上如今你这番言论…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许是将来打下天下,殿下来做女帝,倒也不错。”
“侯爷,此事可万不能说笑。”
“自古以来,女帝不少,可从未有过坤泽做女帝的。”
慕挽辞沉着脸,看向江肆的眼神十分郑重,恨不得她当即把话收回。
可江肆却十分不赞同,觉得慕挽辞过于迂腐。
“不说了,如今也没到那一日,我们两个人呛的脸红有何用?”
“倒不如说说晚膳吃什么。”
江肆平日里便贪嘴,却在除夕宴上吃的极少,这两日也不见食欲大开,慕挽辞着实不知道她还想吃什么,便把府中采买的样式都跟她说了一遍。
江肆听完摇头晃脑,不大同意。
慕挽辞没忍住脾气,有些冲的问她:“那你还想吃什么?”
“吃酒酿圆子,你曾答应过我的。”
合着这几日胃里闹脾气就是因为酒酿圆子,慕挽辞听完更是没好气:“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