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身体的煎熬,江肆一步步走向慕挽辞,看着脸颊酡红的她,强硬的说道:“你故意的?”
“就因为不想让我立南宫媗为后,所以不惜牺牲你自己吗?”
冷静下来之后,江肆想到了许多事情。
比如当年明明她对南宫媗并没有越距之事,慕挽辞仍会不满,甚至吃醋。
那种种举动,当时问她便有所察觉,慕挽辞在意的人或许是南宫媗。
只是后来的事情,让她渐渐忘记了,如今再被提及,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因为慕挽辞对南宫媗的敌意,未必就是因她而起。
慕挽辞有些难耐的摇头,张嘴解释:“不是…”
只是今日与江肆相处的时间太久,让她身体里暗藏了许久的信香活跃起来。
生产后,她雨露期向来不稳定,有时半年不来,有时每月都来。
卫念为她医治,也会给蓝韶书信求助,治疗后控制的还算可以,规律虽然变了但还有迹可循。
可自从知道江肆生死不明,踏上寻她之路后,费劲心力又郁郁寡欢,蓝韶教给卫念的药不好用了。
又开始完全没有规律,如今距离她上次雨露期,也不过才半月。
这种变化让她难以启齿,脸颊更是红润,就连吐出的热气都带着雪莲的香味。
甚至连头脑也开始混沌,她回想起江肆的声声质问,和那时距离她十分远的距离。
犹如她们如今的关系一般。
她不愿意。
雨露期的她,全凭本能的想着,她不要和江肆的关系就这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