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婵不情不愿,但这种时候她选择听从了蓝韶的话,带有情绪的冷哼了一声,还是离开了景苑。
慕挽辞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见到江肆的那一刻,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掉了下来。
单单是从慕挽辞的角度来看,江肆并没有任何的好转,脸色还是惨白的吓人。
不过蓝韶却是整个人的沉静了下来,帮江肆掖好被角,转头对慕挽辞说:殿下放心,她无碍的,不久后就会醒过来了。”
然后又侧过身把位置让出来,让慕挽辞看的清楚一些。
但却没有让她靠近的意思,慕挽辞看出来,也没强求,距离不算的远的看了看江肆,方才听蓝韶说话而收敛起来的泪水,又开始往外涌。
她撇过头,轻轻擦拭,再次抬眼的时候恢复了一些冷静,问蓝韶:“方才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真的。”
“所以,我才会在小殿下一出生的时候,就把黑曜石手串戴在她的手上。”
蓝韶说话的时候,视线已经放在江肆的脸上,见她已经恢复了血色,知道她不久之后可能会清醒,便有些着急的对她说:“为今之计,只有让故事再演,小殿下必须亲手…”
“再演?蓝韶。”
“为什么你会清楚这些?”
自从蓝韶说完那一席话,慕挽辞便觉得浑身发麻,把阿越哄好之后,她才缓过来神。
她有前世的记忆,江肆,是个外来者,那蓝韶呢?
她为什么什么都清楚?
可能她和自己的情况一样,也可能是和江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