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次入京考科举,都是他哄着这位二哥闹着要来,才能成行的。
否则靠他自己想要走出荥阳,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同人不同命,莫过于此。
还在气愤不已的郑文谚并未察觉到庶弟眼中的轻视和不甘,还在满心的愤愤。
他想了好一会,才一拳头砸在了窗棂上,“我入京之后,立时就要祖父带我去见谢太傅!”
“此风不可长,这是人伦大忌,不可逾越!”
他说的激动不已,郑文臣看他就和看个傻子差不多。
怎么出了荥阳后,他这位二兄似乎更傻了点?
怪不得家中长辈,都让夫人将他拢在荥阳不要去京都,就他这个样子放出去,太容易给家里招祸了。
“三弟,你也看到了,到时我们一同去找祖父!”
“你口才好,能将事情说的更加清楚。”
郑文谚犹自在气头上,张口就要拉着郑文臣一起。
郑文臣目光从不远处正相对而立的‘谢氏兄妹’上收回来,不喜不怒的又看了眼郑文谚,如往日一般听话,“好啊,我听二哥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郑文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三弟和我最好了,你放心,到了京都我一定让祖父给你安排好。”
“不就是考个科举嘛,你是喜欢状元还是探花?”
“我来和祖父说,随你开心,你想要哪个都成。”
郑文臣唇角笑意更浓了,眼中一道嘲讽一闪而过,蠢货。
当京都是荥阳呢,能让你随心所欲的呼风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