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谢氏仆从和调来的兵士上船护卫后,接下来的路程中都十分平静,再无人来暗杀和捣乱。
天公也很给脸,日日好天气,再没有过狂风暴雨,行船一路顺风顺水的临近了京都。
对于这种令人意外的顺利,萧长宁认为原因有两点,其一是谢凤仪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粮食不算什么,谢凤仪的身份,在世家中太重要了,万一若是损伤了,损失就太大了。
其二还是谢凤仪的功劳,她说要灭了上次胆敢侠以武犯禁的双刀派。
没有超过三日,江湖中就再无这个门派了,消失了个彻底。
这种半分商量没有,直接以杀止杀的铁血手段,必定是狠狠震慑住了其余的江湖人。
钱给的再多,也怕有命拿没命花。
谢凤仪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你只要敢对我出手,我就必定灭你满门。
谁还敢来啊。
萧长宁自忖将自己换做江湖中人,她也是绝对不敢再接这个活的。
临入京的前一晚,谢凤仪抱着酒拉着萧长宁上了二层甲板,还将郑文臣与石通判都叫了过来。
至于郑文谚,谢凤仪白日时亲自过去看了眼,发现这位世兄还没学乖,看到她时都恨不得扑上来咬她两口才能解恨,当时就又故意刺激了他几句。
气的郑文谚蹦蹦跳,捶胸愤恨为何自幼没有好好练体学武,才会被一女子给圈的动弹不得。
谢凤仪跟看猴戏一样看了好一会才走了。
她决定改了主意,不将这个看不懂眉眼高低,还不识时务的家伙给扔回去荥阳了。
她要给他送到郑氏去,让他去祸害自己家里人。
夜幕下的二层甲板上,明月高悬,温热的夜风伴着河水清凉吹过来,倒是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