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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心有顾忌,与我说话可以尽情道来。”

“这也不像是容貌生来不能更改,性情方面,看不惯他哪点,尽管让他去改。”

“我相信只要是你提出的,他定会屁颠屁颠的上赶着改。”

阮诗蕴被她最后一句给逗笑了,笑过后小姑娘正色了起来,“阿欢,与别人说话,我还得装着点矜持。”

“与你说话,我便无需故作扭捏了。”

“阿曜哥哥待人热忱,心地良善,有一颗赤子之心。”

“按以前我的眼光来看,我不觉他有什么不好之处。”

“现在按照挑夫婿的目光来看他这个人,他除了之前不敢对我表明心思,又在知晓我即将定亲后便行事莽撞外,我也挑不出什么别的来。”

“但我与他身份上的不对等是很大的鸿沟,与其日后被说上一句齐大非偶。”

“还不如在最初时便不要心存妄想,去攀附一根我本就不该攀的高枝儿。”

“一门亲事从议婚到成亲,中间需要不仅仅是我与对方的两相情愿就可以的。”

“阿曜哥哥上有父母与祖父,他对于自己婚事能做主的权利,能说是微乎其微。”

“仅凭他的一腔欢喜,是不可能玉成这桩事的。”

“阿欢,我并非是铁石心肠不为他人满心真心所感之人。”

“可我的家世与家人对我的疼爱程度,都注定了我没有能够随着自己心思去任性的权利。”

“我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因为极有可能我踏错了一步,就会换来我余生抬不起的代价。”

“阿欢,你敢爱敢恨,行事果敢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