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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宁住在京都,虽从未见过寒山居士,却对他并不太陌生。

实是寒山居士太有名气了,在读书的天分上远超于人。

并且十分特立独行,从来不爱与人多亲近。

宫宴次次都请,他次次不来。

皇子们所谓的拜入门下,也不过是个记名弟子。

寒山居士压根没有亲自教导过他们,只让身边书童将几摞子比成年人还高的书堆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看。

不懂的地方,可以写下来先问书童。

若书童有不会的,才会转交给他,让他给解答。

皇子们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走出去了也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这件事。

除了一些有能力能知晓内情的人外,世间绝大多数人都以为皇子们的课是寒山居士给他们讲的。

“这些都是给那些皇子们住的,老头儿还住在他的茅屋里面。”

谢凤仪拉着萧长宁左转右拐,就到了一片竹林之中。

竹林中有一大片的空地,里面有一排的茅草屋。

“郑三哥,来客人了,别死读书了,快出来待客。”

谢凤仪到了空地前就嚷了一声,旋即目光落在了竹林边上溜达的山鸡上。

她眼睛一亮,松开萧长宁的手,足尖一点,平掠着移到了山鸡前面,出手若闪电般一手抓了一只。

“咕咕,咕咕咕。”山鸡在叫,谢凤仪则是在哈哈大笑。

她抓着鸡回来,将鸡递给了茶白,“你们两个去把毛拔了,做成叫花鸡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