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茶白抓着鸡转身要走,刚迈出去又去看青黛,“我自己去就成,别脏了你的手。”
青黛没搭理她,转了身慢悠悠的往林边而去。
茶白看了眼青黛的背影,再看了下手中还在‘咕咕’叫个不停,还想扭着头过来啄她手的山鸡,手上一用力同时将两只鸡的脖子给扭断了。
郑文臣从茅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鸡气绝的一瞬。
他当即愣在了当场,指了指茶白手中的山鸡,又去看谢凤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小五和小六,是师父最喜欢的两只鸡,平日里师父都是会亲自抱一抱的。”
“等师父回来,他必定会与你拼命的,你……你们还是快跑吧。”
“跑什么,不用跑。”谢凤仪拍了拍手,将手掌上沾着的鸡毛给拍掉,一脸的无所畏惧,“我刚看了,这两只鸡最肥,不光老头儿喜欢,我也喜欢的很。”
“这鸡肥成这样,是最好下锅的时候,谁也抗拒不了它们的诱惑。”
“一会咱们就拿它们来下酒,要知道老头儿养出的鸡做叫花鸡最是好吃了。”
郑文臣:“……”
他并不是很想吃叫花鸡,他怕他就是吃了,他家师父回来也会给他打到吐出来。
“啧,看你吓的这样,一看就知道老头儿绝对对你挟私报复了。”
“他奈何不得我,就对持着我给的青竹令的你泄愤了。”
“来来来,告诉我,老头儿这些日子是如何欺负于你的。”
“等他回来了,我把他胡子都给薅秃掉给你出气。”
郑文臣望天无言,煞星就是煞星,走到哪里都横的很,从来不怂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