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没事,就什么都还好说。
伤总是能养好的,有青黛在,也必不会让人留下疤。
“茶白,去将青黛叫来,顺势连同二公子一道也请来。”这个时候,需要青黛在,更需要谢曜来。
“是。”茶白转身就走。
五皇子则是跟在谢凤仪身后一起进了阮府。
等到了阮诗蕴的闺房外,五皇子自动站在了廊下并不往前再走。
谢凤仪也没心思理他,疾步进了阮诗蕴的房间中。
阮夫人正坐在床边拿帕子掩着脸哭泣,身侧的丫鬟婆子们也都红着眼。
屋内的气氛沉闷又悲伤。
谢凤仪一进去,丫鬟便提醒了阮夫人。
阮夫人抬起眼,满脸都是泪水,“阿欢,你来看阿蕴了。”
谢凤仪叫了声“伯母”走到了阮诗蕴床前,她双眼紧闭着,还在晕厥中未醒来。
往日俏丽可人的脸蛋儿,这会一丝血色都没有,额头也青紫着。
脸的一侧,则是用白绫布包着。
谢凤仪将马鞭换了个手,想要去看看伤口,伸到一半又停住。
“伯母,阿蕴脸上的伤势如何?”
她不问还好,开口一问之下,阮夫人顿时一阵悲从中来。
“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狰狞可怕极了。”阮夫人用手比划着,一时间泪落如雨,“这得疼成什么样,等阿蕴醒来,又得伤心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