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着大夫给上药包扎,心都在发抖,恨不能以身替我儿受这个苦。”
谢凤仪看到阮夫人比划阮诗蕴脸上伤口时,眼中便汇聚起杀意来,“跟她一起出去的几家小姐呢?人都哪去了?”
阮夫人拿帕子拭了拭眼泪,“一起出去的都是小姑娘,见到阿蕴这情形都吓到了,将阿蕴送回来后,都各自回家去了。”
谢凤仪点了下头,又拿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丫头,“今日都是谁跟阿蕴出去的?”
阮家在京中门第不高,日子过的不算太富裕,家中仆人并不太多。
阮致文又较为偏爱长子,对女儿并不是十分上心,是以阮诗蕴养的并不娇气。
阮诗蕴若只在城内不走远的话,也常不带人出去。
但今日是出城去,还是好几家姑娘在一起,阮诗蕴不会还自己独身出门。
“是玉春和玉夏一同跟着去的,惊马时玉夏为护着阿蕴,如今受伤很重,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玉春伤的轻一些,却也是挂了彩的。”
“我让大夫都给看了,只希望玉夏能熬过去。”
阮夫人声音里有浓浓的悲切,也有几分对玉夏的感激。
谢凤仪沉吟了下又问,“玉春和玉夏现在在哪?”
“现今都在耳房里,为了方便大夫一同看,我便将她们放的近了些。”
“我去看看。”谢凤仪说完,转身便出门去往耳房去。
阮夫人身侧的婆子看谢凤仪出去,弯下身子在阮夫人耳侧道:“夫人,看谢姑娘这架势,是不信姑娘这事儿是意外。”
“若谢姑娘真的查出来有人算计姑娘,谢姑娘必定不会让姑娘的伤白受,会为姑娘讨回公道来。”
阮夫人点了下头,“阿欢待阿蕴是最真心不过的,有她在,待阿蕴醒来后,也能多劝慰着阿蕴少难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