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道……”
阮夫人惨然一笑,“有心算计又能如何,阿蕴的伤也受了,脸也毁了,眼瞅着未来的苦头也要遭不尽了。”
“便是阿欢再是为阿蕴张目,也改变不了这点了。”
她说着话,神色哀容更甚,“只怕是阿蕴与谢家的婚事也保不住了,本就门不当户不对,是阿曜一心结亲,谢氏才勉强让步。”
“如今阿蕴脸毁了,谢氏不会同意一个面容有损的女子入门的。”
“我可怜的阿蕴,她日后该怎么办啊。”
阮夫人这边泪流不止,心痛万分。
谢凤仪直奔耳房,挑帘进去时,玉春正吊着一个胳膊举着帕子为玉夏擦脸。
一见到谢凤仪进来,赶忙站起来行礼,“见过谢姑娘。”
“不必行礼,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谢凤仪摆了下手,又扫了一眼屋内,略皱了下眉。
“你和玉夏受了伤,屋内没放照顾你们和伺候的丫头吗?”
玉春将帕子放在一侧,“回谢姑娘,是放了的,一个去取热水,一个去净房了,一会就回来了。”
谢凤仪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眼整个头都被包住的玉夏。
“玉春,我问你,今日你们姑娘之事是否有蹊跷之处?”
玉春摇了下头,“回谢姑娘,奴并未感觉到蹊跷。”
“马儿是在爬坡时,被坡上的生铁扎入了蹄中,吃痛之下才会狂奔的。”
“当时变故发生的很突然,马儿窜到了林子中,车架也散了,我们都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