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兄长和儿子,那俩人竟是半分不顾惜,非要将人给伤个遍体鳞伤。
“且不说你从不冤枉他人,更不会没有任何把握便将话的万分笃定,便是我自己心里也有数。”
“阿昭不满阿蕴至极,我与阿蕴婚事定下后,提起来时更是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我只是没想到,阿昭竟然能下此狠手。”
谢曜眼底,已然有了些许水光。
谢凤仪心里不好受的紧,又无法安慰他。
这种事,她这个身份说的话真的安慰不到他。
倒是阮诗蕴说上几句,会比她的话管用许多。
可如今阮诗蕴受了那么大的罪,只有谢曜去安慰关怀,日日殷勤照顾的份儿。
只等着处理了这件事,便让他们离了京都,去大岳疗伤。
外面天地宽阔,谢曜又不是个自苦的性子,待得时日长一些,便也能走出来了。
谢凤仪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半分不显,也不提让谢曜暂且避开,直接翻身上了马,朝着裕王府去了。
他们折腾了这一遭,到了时宴会已然进行了一多半。
萧长宁找到了萧洵,也依然如常出席了。
她入席时,大家未见谢凤仪,都有些奇怪。
皇帝也问了两句,萧长宁如今和谢凤仪在一处久了,也知道有些时候实话不能实说。
大实话是实诚,但连问的人也未必愿意听。
她脸上含了浅浅笑意,接了皇帝的话,两句给带了过去。
话是回答了,却也是没具体说谢凤仪是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