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不死的也得不到什么好去,要不是你怕将正一道都给炸翻了,不给我太多火烈珠,今日差不多我就能得报大仇了。”
“慢慢来,不要太着急。”谢凤仪拿出帕子来递给他,让他将脸上的血擦掉。
“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恢复起来也不如你。”
“而且真让他就这么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还得留着他牵制盗天机的人呢,他现在可是挡在我们前面好大的一块盾牌。”
“他要是倒了,就得咱们直面盗天机那帮人了。”
“目前我们手里事儿还是很多的,在时机上还不适合对上盗天机,再多点时间准备对咱们是很有利的。”
镜非子拿着帕子没擦脸上的血,而是将一对铃铛擦了,“那就是需要你们操心的事儿了,我一时半会是出不上任何力了。”
“这一对铃铛是当年天一宫传下来的宝器,已然用过多次,如今灵力基本已都消了,至少在百八十年内做不得法器了。”
“你们拿去当个小玩意儿玩还是挺好用的,就当我的谢礼了。”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谢凤仪便也接了过来。
“你好好养伤吧,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
镜非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你们还是可以来的,最好是将萧洵给我丢上来,有他在我身侧,我养伤还能快一些。”
“行,等阿宁好了,我们就搬上来住。”谢凤仪虽然觉得这富贵至极的画舫看久了伤眼,但只要房间布置好,她还是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