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能帮助镜非子恢复的快一些,她更是能摒弃掉那些外在的不顺眼。
“这可就更好了。”镜非子笑了笑,“好了,你可以去找萧小姑娘了,我也得开始疗伤了。”
“好。”谢凤仪应了一声,又看了眼他那神色萎靡,气弱声低的样子,又加了一句,“缺什么你就说,再难寻之物,我也为你想法去弄来。”
“放心吧,缺什么我会和你要的,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
他确实也不是个张不开口的人,谢凤仪放了心,转身出去了。
镜非子笑着看到她出了门脚步走远后,才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吐过血后,他用袖子抹了抹唇角,身子往后一倒又躺在了地毯上,“娘的,道爷今日差点食言去见三清了,这样下去可活不到九九加一,日后命可得惜着点用了。”
画舫外,谢凤仪下去后回头又看了眼镜非子的房间所在。
镜非子受的伤应该比他自己说的还重,要不也不会这么急着赶她走。
她无声轻叹一声,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家伙啊。
她们的贼船上,好像都是都是这样的人。
等她回到萧长宁疗毒的房间,毒圣正在一侧歇息,青黛正在为萧长宁行针。
她没有出声,拎了一个板凳坐在了茶白身侧,双肘撑在膝上,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坐在浴桶里面带笑意仿佛沉醉在美梦中的萧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