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将头扬起一些,热情回应她的吻。
谢凤仪原本只是想吻一下就结束的,奈何好像身体好像不太听使唤。
手在摸上萧长宁裙带时,她的理智才回来一些。
“这里不行。”她放开萧长宁,将快要扯开的带子又给系好。
“屋里床都搬走了,现在屋里空荡荡,不合适继续。”
“画舫上还有个黏皮糖五皇子和小镜子,也不太合适。”
“我得再忍忍,再忍忍。”
最后一句,谢凤仪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她原是想着在画舫上住不了多久,哪知道自打镜非子入定之后,就再也醒来过。
不用吃不用喝,就一直是在闭着眼打坐,身上的灰尘都落了一层了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五皇子眼睛冒光跃跃欲试的也坐在镜非子门前准备和他一样。
在活活坐着不动饿了一天后,好气又好笑的萧长宁看不下去了,过去轰着他去吃饭。
结果坐的久了,腿没知觉了,被青黛扎了好几针才恢复,后来一瘸一拐了好几日才恢复了正常。
谢凤仪看过五皇子,再看镜非子,有点坏心和恶意的揣测镜非子醒来后,不会腿再也伸不直,只能盘着腿在地上蹦了吧?
直到现在,已然近半月过去了,镜非子送她们玩的子母铃,她晃荡时都能听到声音了,镜非子还是老样子,不知道何时能醒转出关。
他不醒,谢凤仪和萧长宁也没法子搬下来。
谁知道这个她们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运能给镜非子带来多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