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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都担心万一她们从画舫上跑了,给镜非子带来不好的影响可怎么办。

不敢搬,就只能还在上面住。

在上面住,就是在五皇子,萧洵乃至镜非子眼皮下面。

在他们眼皮子下面,她们两个就不太好过于激烈的亲热。

不能过于亲近,谢凤仪就很郁闷。

萧长宁哪里都好了,就连胳膊上的伤,在二圣配制的金疮药日日敷着下都很快的好了,都能和茶白对剑了。

谢凤仪是看的眼都绿了,也不能轻举妄动。

五皇子和萧洵都还好说,一个小孩子一个好糊弄。

问题是不知道镜非子打坐时,会不会也能感应到周围的声响之类的。

如果能的话,那又是个损人,鬼知道他醒了后会从嘴里冒出什么话来。

谢凤仪拿捏他又不像是拿捏国师一样信手拈来,只能先逼着自己修身养性了。

“唉,什么时候我才能与你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啊。”

“又什么时候才能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学鸳鸯后再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哦。”

谢凤仪长吁短叹着将带子系好,“小镜子再不出来,我都想去将他扔湖里醒一醒了。”

听她张口就是艳诗,萧长宁脸颊有些发热,轻着声儿提议,“要不明日去裕王府玩一日,晚间再回来?”

裕王府的床,是永安宫内的千工拔步床,萧长宁特意让回事处的人去搬出来送过去的。

屋内能搬走的,萧长宁也让人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