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回去时,镜道长已然在府中等咱们了。”
即使是镜非子在路上没少吹嘘自己有多么天纵之资和过了生死关之后境界又精进了如何如何的。
但这种玄之又玄的道术道法,毕竟不是能如武艺一般,一上手就知道大抵对方的实力如何。
有过之前镜非子在玉凌子手里吃了大亏重伤濒死的前车之鉴在,萧长宁对于镜非子再次对上玉凌子,心里是充斥着没有说出口的担忧的。
“阿宁,你说过的,小镜子和我很是相似。”谢凤仪目光垂下,唇轻贴到萧长宁耳侧,“这种相似,不光是言语方式,更是骨子内的某些东西。”
“所以你知道的,我们会吹嘘自己,会夸大,会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更会在某些时候避重就轻,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无所谓。”
“这其中自然是有水分,但不会太大。”
“从我们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不会是毫无底气和根据的吹牛。”
“当我们去做一件事时,你对我们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时有所怀疑时,那我们至少也有六十。”
“而有这些把握,在很多时候就足够了。”
“比如就算是不能功成,也能让自己能立于不落到山穷水尽之地。”
“是以你不用多担心小镜子,他就算是在咱们回去时没有在家中等着,也会很快就回来。”
“我对他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萧长宁靠在她的怀中,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谢凤仪搂紧了她,知道要是镜非子真的因此而出了什么事,萧长宁心中会很自责。
因为是镜非子代替了她,一向心底最是柔软良善的公主,只习惯自己为他人付出,最是不想让别人因她而出现任何不好之事。
回到府中时,她们不出意外的对上了看似面色平和,实则压着怒意的谢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