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的生活开始还算不错,他们租下了一套两室的房子,十年间生育了四个孩子,只夭折了一个。
但在唐娜三十岁出头的时候,约德郡爆发了城市暴动,丈夫和大儿子死在了那场□□里,只剩唐娜一人带着两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
她退掉了原本租住的房间,和两个孩子搬到更便宜的一居室,自己开始打两份工。
她从早上七点干到晚上七点,回家后还会接一些帮人洗衣服或缝缝补补的杂工。而二儿子则从学校离开,在家里帮忙照顾还不到五岁的妹妹。
唐娜的手艺逐渐娴熟,家里的经济条件充裕起来,儿子也成为了一名小报童开始补贴家用。
但突然有一天,儿子开始咳嗽,连带着小女儿也咳了起来。
咳了几个月后,两个孩子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突然吐了血,唐娜将孩子们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
此时坐在一张旧扶手椅上的唐娜身形又瘦又小,头上扣了顶油乎乎的黑色帽子,露在袖子外面的皮肤上覆满了黄白色的动物毛发。
因为怀里抱着只橘色的大猫,让她看上去愈发像个猫脸老太太。
她好奇地看着炼金术士娴熟的操作,房间内脏兮兮的地板上正固定支立着一个伊冯找人定制的金属支架,支架上不同高度放了十余只咕噜噜冒泡装了不同颜色试剂的试管。
唐娜诉说自己被命运打败的悲苦遭遇时语气轻描淡写,跟她现在的声音一样平静,“小姐,我必须得提前告诉你们,跟几年前一样,我可没钱支付你们的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