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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老丈人当着厂长的面又打又骂,纪家根的脸青白交加。

他也没感到愧疚,反而更加怨恨,“关我什么事,纪诗诗没和我打个招呼,我怎么知道她去了你家?”

“你继女知道。”

短短五个字,将纪家根的嘴彻底堵住了。

胡厂长也看明白了,摇着头失望的说:“纪家根,我觉得老人家骂的很对,你是真没脑子啊!别人家遇上这种事都是藏着掖着,恨不得没人发现,就你聪明,闹的满城风雨,你是真不怕丢脸呐!”

说到最后,胡厂长气得拍了好几下桌子。

胡厂长的话可比陈怀叙管用一万倍,纪家根面色如土,想解释,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他只憋出一句,“我向大家解释清楚就行。”

“呵!”

胡厂长冷笑一声,“你是把我当孩子骗吗?现在外面人人都知道,你这个当爹的亲口说孩子跟人跑了,如今再解释又有什么用?”

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喜欢恶意揣测别人的人,没影的事都能说出三分,像纪家这种亲爹盖棺定论的,事后就是把嘴皮子都说秃噜皮了,也不会有多少人信了。

总之一句话,那就是纪诗诗的名声已经洗不清了,在周围这一带估计想嫁出去也难了。

纪诗诗倒是不在乎这一点,但利用这个机会摆脱纪家根还是不错的。

于是纪诗诗用“嘤嘤嘤”绝望的哭了出来,提醒胡厂长他还在。

陈怀叙也凄凄惨惨的抹着泪,拍着纪诗诗的手说:“孩子别怕,要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外公陪你死,我们老两口陪着你一起去找你娘,和你娘团聚。”

胡厂长眼皮子一跳,很想给刚才的自己一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