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呢,曾经误入平行世界的普通人?
盛熵也说起过了一些两人过去的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比如凌予殊极擅长丹青;凌予殊喜欢吃甜;凌予殊爱酒,还曾自己酿造果酒;凌予殊怕晒,太阳下面眼睛都总是眯着……诸如此类。
虽然没有那部分记忆,但是凌予殊挺确定的,那说的的确就是自己。
他的确和盛熵在一起生活过很久。
后来就回家了。
车开回了两人住的别墅里,盛熵又是瘪了瘪嘴,嫌弃地说:“哥哥,你就住这里啊。我们从前的一个偏殿,都要比这大好多倍。这里真的太小了,他根本没有把哥哥当成宝贝吧,如果当成宝贝,怎么能任由哥哥住这么小的地方。”
凌予殊直接伸手,把他的头发胡噜一通,最后笑道:“去洗澡。”
盛熵的眼睛瞬间亮了:“哥哥一起?”
凌予殊:“——你自己洗。过来,我教你怎么用。”
也该让古代人见识一下按摩浴缸的魔力了。
楼上洗手间盛熵在用,凌予殊就用楼下的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了件家居服,坐沙发上拿手机开始搜“解离性人格分裂”。
正搜着呢,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子忱,你洗好澡了?”他说,一边说一边回头。
结果被钳住手,按在了沙发上,一个人已经直接压了上来。
“子忱。”他一字一字地说,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在唇舌中细细碾碎,咀嚼个千倍百倍再咽下去一般。
他披着件酒红色的睡袍,头发还是湿的,黑发衬得皮肤更白,气息极为危险。
——眸子是血一样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