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这事谁跟你说的?”
凌予殊:“盛修止本人和我说的。”
盛衍笑了笑,又亲了亲他:“宝贝,这一趴过,继续我们刚刚的问题好了。”
凌予殊睁大眼,急道:“你不信吗?我不可能骗你这种事啊!”
盛衍:“信或者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就算真的一个人又怎么样,就是我在失去你的世界里煎熬着的时候,他和你结婚了的那种‘一个人’吗。”
“予殊,你消失了,所有人都不记得你的存在,好像我是一个疯子。只有我记得你,我记得你的一切。我找了你三年。”
“不如你来猜猜看,就猜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说得平淡,没有流露出一点脆弱,看起来甚至有点冷酷,但偏偏就是这样,让凌予殊胸口突然痛了一下。
如果是反过来呢。如果是盛哥突然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凌予殊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他怎么过三年。
盛衍也没有留给他时间多想。他捞起凌予殊的手,亲吻他手腕上的伤痕,轻快且甜蜜地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吧。宝贝,告诉我,这里是谁咬的呢,嗯?”
后来,凌予殊知道了,盛衍说“我们有整夜的时间”,就是真的指,整夜。
他也知道,盛衍想逼问什么问题的时候,他根本,藏不住。
反正凌予殊把其他的几个“奸夫”(←盛衍语)都招了,盛衍终于给了他解脱,他也迅速地一秒睡死过去。
醒来后天色已经大亮。
凌予殊瘫在床上,呆滞地看了几分钟的天花板和吊灯,只觉得清心寡欲,看破红尘,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简直十年内不想和人有亲密接触。
太!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