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回来啦。”他黏黏糊糊地说。
生病时候分外脆弱,有爱人照顾真的太好了。
“是呀,我回来了。”对方愉悦地说道。
语气就……有哪里不对。
凌予殊脑子里的弦动了一下。他费力地睁大了眼,看向面前的人。
是盛修止那张脸没错,但现在,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上穿着件医生的白大褂,脸上带笑,深深地注视着凌予殊。
眼镜?
白大褂?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要是盛哥,他把自己头打掉。
难道……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啊?”凌予殊喉咙还有点哑,软软地问。
对方笑:“不记得我了?我是盛医生。予殊生病了,我当然要来照顾你啊,不远万里也要来的。”
他轻声细语地说着,拿过一个体温计,道:“亲爱的,张嘴。我要测体温了。”
声音轻柔,声线飘飘忽忽地掠过皮肤,像是在哄人,但凌予殊就是从之中,听出了一种让人背后发凉的味道。
他乖乖张开嘴,含住了体温计。
对方就伸手开始解他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