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殊:???

你这是什么品种的医生?

默默瞪着这人。

医生笑道:“真的是正经医生呀。现在医生要听听你的肺部有没有杂音。”

凌予殊眨了眨眼。

医生就继续解扣子了。

他的手指纤长,看起来比盛修止本人的手还要纤细一些,非常灵活。只是他的体温冷得就像冰,偶尔触碰到皮肤,凌予殊都禁不住轻微地发抖。

扣子解开三颗,扯下了些。

医生看着,嘴角笑意还在,眼神里多了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凌予殊低头看了看,才意识到,他身上实则有着各种各样的痕迹,深深浅浅,出现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显出难以言喻的旖旎。

他瞬间头皮发麻。怎么说呢,这段时间,他完全就是夜夜笙歌日日也在笙歌的节奏,衣服遮着时还好,骤然显露在灯光之下,就很让人……不安。

应该被藏好的一切,在此刻无处遁形。

医生的目光锐利深刻,就从那些痕迹上滑过。那目光像有重量似的,甚至触感比手去触碰还要明显,凌予殊想躲,却根本无处可躲。他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医生挑了挑眉,笑着说:“看来,予殊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呢。予殊开心,我也觉得开心。”

下一秒,冰冷的听诊器就贴在了凌予殊心口上。

那听诊器太冷了,比医生的体温还要冷,好像一块坚固的寒冰。冷硬的金属骤然碰到还在发烧中的皮肤,凌予殊一个激灵,哆嗦了两下,含着体温计的嘴里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医生真的装模作样在听,摆出的架势还挺专业,这里听听那里听听,金属听诊器就这里按按,那里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