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哪门子的医生?”

盛危:“谢邀,本人全科医生,双证齐全,医术高超,大家有病也可以来找我治疗,我觉得你们精神问题都挺严重的样子。当然了,大家也可以自己治疗自己,看,我还给大家都准备了医师证呢!”

接着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的假证,试图分发。

所有人:……

盛鱼:“哇,我也有吗?我要我要!我也是医生了呢。真是谢谢你了呀,我觉得大家人都好好哦,真的像一家人一样呢。”

所有人:……

盛衍这时看了眼盛凛。似乎从刚刚凌予殊狂骂渣男开始,盛凛状态就有点不对,整个人魂不守舍的,面色惨白。这期间大家一起在吐槽盛川,盛凛都是一言不发,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刚刚被戳痛处了吧。

盛衍是最喜欢戳人伤口的那种恶劣性格,这时候就冷嘲热讽地说:“盛凛,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予殊骂渣男,你看起来就好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一样——怎么,戳你痛处了啊?哪一句呢?‘事情发生了只会推卸责任,把错怪到别人身上,你自己整得还跟个受害者一样?’还是……‘谁他妈要你这煞笔的一生?’快,你有哪里不高兴的,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啊。”

盛凛抬眼,冷冷地注视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两秒钟之后,他的身影猛然从这个空间里消失了。

“回自己世界去了啊。”盛衍耸了耸肩,“没意思。”

另一边,盛川和凌予殊开车回家。

洗漱过后,换上件家居服,凌予殊开始靠床上翻手机,就去看自己四年前的8月12日,在哪里,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