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你了不起,不过呢,谢邀, 像你这样的,我一口气能搞定七个。
啊不, 八个。
他说:“盛医生,想拜托你件事。”
盛危:“哦?”
凌予殊:“我想画幅画, 盛医生可以给我当模特吗?”
盛危:“这是我取悦你吧,亲爱的?”
凌予殊:“拜托你了,盛医生, 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的目光极为坦然, 态度真诚,说得也敞亮,盛危和他对视几秒钟,最后, 他勾了勾唇:“好啊。”
凌予殊带他上三楼。三楼是盛修止的书房和他的画室, 画室面积挺大, 布置很简单, 乍看上去, 显得有点乱糟糟的:到处是各种成品、半成品的画稿, 画架,油画布, 以及各种各样、纷复繁多的颜料。有些画稿就放在画架上,有些拿布遮着,角落里还有一些石膏作品。
地上放着的都是东西,凌予殊轻车熟路地绕过各种障碍物,给自己拿过了一张空白画纸,置在画架上,又给自己拖了张凳子。
他朝前面指了指:“盛医生,劳烦你了,坐在那里。”
那是一个——小小的舞台。
背后是一块很大的白色幕布,地面架高了大概十几公分,面积十几平,上面铺着厚厚的米白色天鹅绒毯子,同时放着一张黑色高脚椅。
铁艺椅子,造型挺前卫,只有一些铁制骨架,看起来就坐得不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