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得你好像对我好过似的。”阮池不怎么耐烦,语气也不善,“假惺惺。”
陆泊则是和缓地说着进攻的话:“宗默很单纯,他需要知道这些事。”
“嗯~你要告诉他?那又怎样?”
陆泊分不清阮池是在嘴硬还是发疯,或者是对自己过于自信。
“嗯,我会告诉他的。”
“啧,随便你。”阮池无所谓地说,“他又不会信。”
陆泊忍不住笑了:“你这么自信?”
“他得听我的。只要我说不准信,就不准信。”
陆泊:……
阮池托着下巴笑,肆无忌惮:“因为我是他的金主。”
“阮池。”陆泊正色说,“靠威胁控制不了一个人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我只威胁他?”阮池反问。
陆泊:?
除了威逼利还有诱。没错,诱。
阮池果然说:“我们在床上很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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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晾在走廊上的小万试着敲自己的房门。
“是我宗哥。”
“只有你一个吗小万?”
“嗯。”
猫眼闪了闪,门向后退开,小万与脸色白成纸的宗默相顾无言。
他宗哥果然也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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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后,只剩下阮池的2233房门也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