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居冷笑一声:“大人您每日上衙门处理公务,也没妨碍您晚上吃花酒纳小妾呐?”
这群反对的人吃瘪了,又将矛头对准了改良案的第一条和第二条。
“华夏以诗传遍天下,海外寰宇无不吟唱着我大邾的诗作,就连你李尚书当初不也是以‘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得了陛下青眼?”计玉书哑着嗓子问,“自己过了河,就要把后人桥梁砍断,这可不太好吧?”
李时居解释道:“擅长吟诗作对的文人,礼部和鸿胪寺专门开辟了一门考试,为遴选这样的人才提供门路……至于下官的本事,计大学士也大可以出题考上一考,无论您出多少题,下官都不会令您失望。”
这样的话或许可以堵上计玉书这些老顽固的嘴,但钦天监监正又不高兴了。
“科学科是个什么东西?能跟我们祖宗传下来的推背图堪舆论风水学相提并论吗?”
还有大皇子的几名余党,眼看潘石之死都未能冲击到皇长子,便大着胆子在里面浑水摸鱼,鼓动士子对对提出改革案的李时居人身攻击。
这段时日,李时居外出行走都很低调,太子派来高手护卫,武德侯也遣来的赵管家,日日守候在仁福坊一带。
李时居本人呢,倒很有耐心地向所有诘问的人一一解释,不少士子明白她为大邾的一片苦心,在心中已然倒戈。
可即便有陈定川和李慎暗地里的保护和撑腰,这样的热闹终于还是吵到了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