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中不甘心,仍旧拿那十两银子说事,喻商枝却道:“家中日子尚且能过得去,不会因为赚不到这十两就揭不开锅。”
一旁的温野菜适时地让大旺和二旺往前走了几步,吴郎中咽了下口水,再不敢多话,忙不迭地
跑了。
喻商枝见他的背影在远处缩成一个点,听到温野菜在一旁感慨道:“当真是什么事都有,这人没头没脑地跑来,就为了说这些屁话?”
又不是谁都是见钱眼开的,他是,以前的那个喻商枝是,但现在的喻商枝绝对不是。
不过温野菜仍是有些忧心忡忡。
“你如今因为治好了咱们村的时疫,也算是有些名声了,唐家人万一真的来了怎么办?我自不是要拦着你诊病,只是那唐家和王家怕是差不离,都不是省油的灯。”
喻商枝却肯定地摇摇头,“若我是别村的草医,兴许会,但斜柳村,恐怕那唐家人是不会轻易来的。”
在他心里,已经隐隐用一条线将已知的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王小玉自从水磨村回来就闭门不出,之后更是同常金莲有了争吵。
加上王小玉的跳河,常金莲吐露的斥责的话,最重要的是王小玉的脉象。
湿毒内结,能与花柳对得上。
喻商枝叹了口气,希望事情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般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