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偷看,正大光明地看。”
喻商枝勾起唇角,见温野菜将颜色相近的线一点点缝上布料。
一时间屋里只有药杵摩擦药粉,与棉线在布料之间穿梭地细微声响,半晌过后,温野菜宣布大功告成。
这一点破洞不会用补丁,针线活好的人能补得看不出来,但温野菜显然没这个水平。
喻商枝秉持着外行人绝不对内行指手画脚的原则,接过来看了看道:“这样就很好。”
温野菜却没忘温二妞的嫌弃,还有自己当初给喻商枝绣的那个钱袋。
过去这么久了,喻商枝还在用着。
“我算是想明白了,我的针线活就像是你的厨艺,都是两个字:没救。”
他把针线收回筐子里,咳了两嗓道:“幸好是干活的旧衣裳……你就凑合穿穿。”
喻商枝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被温野菜不轻不重地捣了一胳膊。
手上的事做完了,喻商枝把药粉小心地倒进瓷瓶,倒掉泡脚水后吹灯上床。
在床上躺平的一刻,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摊开了。
温野菜顺手从床头摸到喻商枝自制的小锤子,下面一个木棍,上面是布包的棉花,可以拿来捶背捶腿。
他让喻商枝翻过身,给对方锤了锤,又给自己锤了锤。
半路想起中午时听见付岳说的那句话,“我听完也是一愣,没想到村子里还藏着这么个性子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