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喻商枝应当有个不俗的出身,只是碍于种种原因,无法明说罢了。
这样的人物,又是如此风华正茂的年纪,何不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喻商枝沉吟半晌,似有意动。
朱童随即表示自己近来也在县城物色铺面,“贵是贵了些,但也远没有那么夸张。老夫我也替你留意着。”
得了这句话,喻商枝赶忙道谢。
随即朱童秉承着从不会让喻商枝二人空手走的原则,除了原本温野菜就点名要留下的羊腿,他又送了不少点心和菜肴。
由于天气冷了,更加不怕坏,食盒从最初的一两个,晋到了这次足足五个。
至于酒也是必不可少。
“这是小店前阵子从老字号酒坊进的黄酒和醇正的白酒,我听说黄酒可以煎药,白酒也能治病,想必喻郎中你用得上。这边两坛是小店的冬酿酒,姐儿与哥儿也能喝。”
在这些事上,朱童素来是面面俱到。
话也说得漂亮,让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思及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多,喻商枝和温野菜最终还是收下了这足以堆满板车的东西。
只是因为与朱掌柜最后聊得那几句话,从朱家食肆往钱府去的路上,喻商枝显得有几分沉默。
温野菜索性把牛车直接赶到了一个避风处停下,替喻商枝紧了紧已经有些松掉,正呼呼往里灌风的领口。
牛车突然停下,喻商枝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