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原先是坐在正堂一侧的,听了张三娘的问,弯着身子便想起来,张三娘连忙叫跟来的小厮搀扶住刘叔。
刘叔承了张三娘的意,又坐了回去:“主君只叫我们好好招待大小姐,他自己现在还在书房里呢。”
张三娘蹙紧了眉:“都是祭灶的大日子了,怎么还在忙公务。”又想到了什么:“我父亲今日可用过膳了?”
刘叔摇了摇头:“早上只喝了一碗白粥,便再没从书房里出来过,大小姐赶紧去劝劝吧。”
张三娘是知道自己父亲就算平日里再怎么忙于公务,也不至于在今日里还放不下,定是突然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她连忙站了起来,语含担忧:“可是昨晚或是早上有什么人送了信来?”
刘叔垂下头想了想:“昨夜确实有人送了信,但当时主君已经睡下了,我们这些奴才就没敢扰主君好眠,今早主君见了信,便只喝了粥就去书房里了。”
张三娘有些慌张:“信是从哪儿来的?”
刘叔眯着眼:“好似是从南方来的。”
这下步故知也察觉到了什么,南方与张司业扯得上关系的,便只有杨大学士与杨谦,至多再算上一个祝教谕。
难道说,是南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