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黄皂蝉与僵蚕,雄黄朱砂及陈艾,共末开水送下咽。
可万一祝由堂记录有误,或是这个时空的瘟疫与历史上的有所不同,那这药方就未必有用,需得找到还活着的瘟疫患者试过药后才能确定下来。
步故知便准备亲自前往,嘱咐他们继续配药煎药,这药方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有用的,便可以直接发放给患者,不必再耽误时间。
此次的药材皆是步故知从京城带来的,数量有限,堪堪只够百份,因此步故知前日还另外吩咐十一前往渝州——也就是景州的邻州取药材。
渝州虽与景州相邻,但就杨谦所说,已完全归顺与朝廷,现渝州地方大小官员,不少是杨大学士座下学生,兼得康定帝信任,若步故知遇到问题,可去请渝州藩台相助。
只是,此去渝州来回,再快也需五日。
五日听上去不长,可加上之前祝由堂有意隐瞒所耽搁的时间,早已超过了半月潜伏期,届时瘟疫全面爆发,就连步故知也不敢说情况会如何,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三人说话间,张达从旁边仓房中找出了一个可密封的木桶,洗净后将药汁全都倒了进去,大约装了大半桶,再将碗勺之类的器具放入早就准备好的木匣中。
等一切忙完,步故知也刚好从院后的房间中出来。
三人齐齐望向步故知,发现步故知脸上多了一个蒙面的东西,但比之普通面巾是为了遮挡面容,步故知脸上的似乎更加注重掩住口鼻。
步故知走近他们,将手上几块面巾放到了药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