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哑着嗓子努力抑着呼吸:

“还是我来,别再牵动了你的伤口。”

凌酒微微蹙眉,眼看着凌波的胳膊越收越紧,他眸光一闪,喉咙间就溢出一声呼痛声:“啊疼!”

“我碰到你伤口了吗?”凌波心头一紧,惊慌道。

便在此时,凌酒的唇带着力道堵了过去,纤长的睫毛扫在凌波的鼻尖,凌波心头一蒙。

本能的响应立刻占据了主动。

推倒了那一层若有若无的抗拒。

凌波微微一声低哼,浑身的血液冲到眼前,他禁不住闭上了眼。

腰肢微微向前。

“哥哥——不会冷了。”

温热的柔软。

带着彼此的热切。

贴靠汇聚。

满车厢的旖旎汩汩流转,微声渐起。

马车经过一处颠簸,车厢高高颠起。

林默坐在马车外面裹紧了斗篷,心里想着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什么呼痛声,多半伤情不重,正欲跳车离开去池笛那边看看,车厢一个颠簸,一缕惊呼声就从厚重的门帘内传了出来。

蛙趣——

这么刺激——

林默咬紧了嘴唇,生生把笑意掩在了嘴角。

他挪了挪身子,靠近了门帘的缝隙之处,眸光往车夫那边掠了掠,确定车夫没有注意他,才努力侧耳往缝隙中贴去。

“哥哥——你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