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波动,又牵动他的伤口,更加提醒谢臻对他做过的事情,便让他更为震怒。但他生气是不会说的,只是冷着脸,把所有情绪全部压在心里。——他不愿意暴怒让对方觉得他可笑。
“师父。”谢臻垂着头,从一旁捡过沈席玉的衣袍,可这衣服已被撕得不成样子了。
他捡起自己掉落在旁的桃色外袍,想披在沈席玉身上。
沈席玉抓住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他哪里都敏感极了,穿他的衣服亦如是。
谢臻被那双白皙的手一握,再次起了感觉,反手把衣服盖在沈席玉雪白的肩上。“穿衣服。”
沈席玉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了。脸色一沉,从储物戒里拿出件宝衣,他说什么也不能穿谢臻的袍子。
双修带来的后果便是他的功法被破,灵气失了一大半。一出地宫,这个消息也许会传遍天下。他光是想想,就头疼欲裂。
他几乎不想出去了,就死在这地宫里吧。
“还不想办法出去?”沈席玉道。
他看谢臻一直无辜地坐那,已经穿好了外衣,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对他,可他实在是忍不住。无论是谁,被这么欺负,也不可能没有一丝怨气。
谢臻道:“师父能走吗?”
他一问,沈席玉脸色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