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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坏消息是当我们回那座城市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被新的战火覆盖,还热乎,老板也关店跑了,于是我不得不顶着大帽子过了好几天。

后来师兄路过一家成衣店,看到橱窗里的黑色兔耳朵兜帽儿童款外套,在我“这里不是应该打劫吗”的眼神里跟店老板买了下来。

喂,你花的可是你老板的钱,在这种地方不是应该好好省钱吗?

“他是你哥哥吗?”店老板趁师兄跟遇到的老熟人聊天的时候,压低声音跟特务接头一样偷偷问我。

我顶着兔兔耳朵眨眨眼,瞅了眼师兄没注意这边,就悄莫声息地跟老板说,其实他是我爸,只是长得嫩点,我们出来流浪就是为了找当年抛下孩子就跑的……

老板听得潸然泪下,说原来你还有这样的身世,跟银狼混一定很难吧,要不然就留在这别走了。

我眼泪汪汪,说不行,要是我不走的话他就把我当小兔子炖了吃……

“kira。”

说得正起劲呢,我就听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巧克力薄荷雪糕味,大冬天的把我吓到打了个哆嗦。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到野生的银狼抱着手臂站在我身后,目光平静,但左脸写着“杀人”,右脸写着“灭口”。

年幼弱小且无助的我小心翼翼地扒拉着他的腿,说哥你聊完了天气真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他说不急,你继续讲,我在听。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