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都还能忍,最不能忍的是,律所主任要她去陪酒局。
秦蔻一个富二代,不愁吃不愁喝,出来工作完全为了价值,叫她陪酒?叫她为了给律所拉业务陪老男人喝酒,你做梦呢你个傻x。
所以她直接走人不干了。
辞职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消极。
她不是一个没接触过社会、非常理想化觉得谁都要惯着自己的人,可是她对当律师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喜好,也没什么目标,为了这件事去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头发一把把的掉,还要上虚与委蛇的酒桌,她觉得很荒谬、特别荒谬。
她知道很多人没得选,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乐队会解散。
后来她就自己开店了。
秦蔻心不在焉地想着,忽然又噌的一声转过头,故意问一点红:“可是如果待会儿我走累了,我们又打不到车该怎么办?”
一点红闻言,挑了下眉,侧目瞧她。
她其实看上去并不累,只是小巧的鼻尖之上浮出了一点焦灼的汗,她笑意盈盈、不怀好意地瞧着他,似乎就是想知道这话他要怎么回答。
能怎么回答呢?
一点红伸手,替她把鬓边的几缕碎发别到耳后去,温声道:“我带你回去。”
秦蔻问:“怎么带?”
一点红的脸上似乎闪过了极其浅淡的笑意,低低道:“轻
功。”
人在江湖上混,哪里不会轻功的?只是功夫的深浅不同罢了。一点红是个杀手,身段灵活、动作敏捷,轻功的造诣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