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不行……他不能这么对蔻蔻。
他不能孟浪,他不想做一夜风流的蠢事,不想不负责任,况且今夜,他喝了酒,太过于兴奋,那些隐藏在本能里的,属于兽类的撕咬本能好像要冲出来,他想用最热烈、最残酷的法子去表达他的爱意,所以不行……他害怕控制不住,会伤害到她。
最后,一点红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炙热的、带着酒气与薄荷香味的叹息,站了良久,低声嘱咐她早点休息,慢慢地转身走了。
秦蔻倚在门口,
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一根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玩儿——她的头发本来是团了一个小团子在脑后的,和红哥这样那般闹了好一会儿,皮筋什么时候掉的都不晓得。
她心想:唔,明天要去买点东西藏在抽屉里,红哥这种没经过事儿的古代人,估计根本没机会、也没概念去明白xx套是什么东西,还得是她!靠谱!喵喵喵!
关上房门,扑倒在被窝,思维又发散到了更加过分的地方:唔……所以要买哪一号呢……?要、要问他么?
秦蔻:o(////▽////)q
秦蔻脸往被子里一蒙,嘴里发出了不可名状的呜咽声,感觉自己像个拐带纯情古代侠客的现代邪恶女巫!
邪恶女巫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蛄蛹蛄蛹,唇角忍不住越翘越高,脸上有点烫,又噌的一声爬起来跳下床,愉快地哼着小曲儿卸妆洗澡去了。
痛痛快快地洗了澡,把头发细细地吹干,换上棉质的新洗家居服,家居服是优x库去年款的t恤,洗了好多好多回,越洗越柔软,都旧成什么样子了,因为穿起来太舒服了,所以一直舍不得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