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能找到吹发可断的匕首。太子表弟,你跟陛下舅舅说的一样聪慧。”昭平君感慨,“我猜我母亲就算知道棉花,都想不到用它赚钱。”
公孙敬声:“隆虑公主有钱,不稀罕那点小钱。不像我们无论买什么都得向长辈伸手。多要一点都被怀疑拿去耍钱吃酒。”
昭平君不住地点头。
犯人也不过如此。
昭平君禁不住佩服他有先见之明。
小太子果然非常人。
玩会玩,赚钱也会赚钱。
“敬声弟,买地的时候我们一块,就说你或我一个人买的。再跟官府讲讲价。出地契的时候分开。”
公孙敬声故意挤兑他:“你乃陛下的亲外甥,你表明身份的话都不用花钱。”
昭平君哼哼唧唧,不敢说皇帝舅舅每次见着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他敢欺负舅舅的人,小吏要是汲黯那样的上书告他,买不成地他还得挨板子。
舅舅手下的官员十个有七个油盐不进,他可不敢赌。不然母亲何至于故意当着外祖母的面求舅舅以后宽恕他。
“你舅还是大将军呢。”昭平君反驳,“太子表弟还是皇帝舅舅的儿子呢。去茶肆喝茶一文不少。”白了他一眼,“真当我傻?我是jsg不如你懂得多,不是什么都不懂。”
难为你有自知之明。
公孙敬声发现马车慢下来,撩开车帘,果然进宫了。
昭平君卧倒:“表弟,不巧遇到舅舅别说我在。”
刘彻去后宫了,小太子出宫前看到老父亲的背影了。
没有急奏的话他会待到明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