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接过那个罐子,将手放进去,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消减了不少。

“估计这些汁液不够一星期的量了。”她故意学着弗雷德以前的样子,无所谓地耸耸肩,“也没多疼。”

少年低头和她对视,忽然扬唇一笑:“你好记仇啊,阿什莉。”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当时是真的觉得没多疼。”弗雷德正色道,“大概是伤在喜欢的人身上总比伤在自己身上要疼一些——我看见你的伤口,感觉比自己受伤要不痛快得多。”

夜色融融,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光透进城堡内。

只有魔杖前端发出的微弱光芒照亮彼此,弗雷德他专注地看着阿什莉,眼底映着那抹白光,格外亮。

阿什莉心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羞,她眨眨眼睛,掩盖自己的不自然:“你说得好绕口。”

他笑容扩大,忽然熄灭魔杖前端的光,凑过来吻她。

几步外就是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那只粉色的癞蛤蟆随时有可能推门而出看见这一幕。

可是没人在乎。

他们站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相拥、接吻,像是一场刻意为之的叛逆。

几息后,弗雷德才稍稍向后仰,和她抵着头对视,睫毛轻轻地扫在她的眼皮上。

阿什莉稍稍抬了抬下巴,去蹭了蹭他的鼻尖,随后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地绕过他朝前走:“走吧,回去了。”

她的手还泡在莫特拉鼠触角的汁液里,黄色的液体随着她走路的步子而晃荡,时不时发出和罐壁撞击的清脆水声。